接著凌天又收了七八件靈器,一股腦的全部扔進儲物袋中。
把架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后,凌天把目光轉向了地上的十多口大箱子。
這三口箱子里裝滿了純陽丹,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萬枚。
收了!
這一口箱子裝得是其他各種寶貴罕見的丹藥。
收了!
連著收了四口箱子,凌天眉頭一皺,發現儲物袋內的空間不夠用了。
不過他很快在箱子里翻出了幾個高級儲物袋,其中一個是一百倍的,比凌天原來的三十倍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凌天立刻換上,腰上掛了一串儲物袋,又美滋滋的搜刮起來。
這一口箱子里裝得全是靈石,竟有四十多塊,換成純陽丹是五百萬枚。
收了!
這一口箱子里裝得全是一些妖丹,竟有幾顆是抱丹境妖獸的妖丹。
收了!
這一口箱子里裝滿了書籍玉簡,其中大部分是煉器書籍,凌天也看出來了,這龜妖對煉器很有研究,不過煉丹和靈植就半點不懂了,洞府里連煉丹室和靈植室都沒有。
收了!
還有剩下幾口箱子,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煉器材料,想來能被龜妖藏在秘室里,肯定不會差了,凌天當然也不會客氣。
收了!
看著空蕩蕩的秘室,凌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離開了秘室,又去其他房間搜颳了。
啊——!
正被天鳳火灼燒的龜妖發出了憤怒的嚎叫,好像一隻絕望受傷的野狼。
龜妖的心在滴血,這秘室里的東西,是他一輩子的積蓄,特別是那件八門金光鏡法寶,是滅了一個抱丹境後期人族武者搶來的,卻被凌天全部搜刮。
惡魔哥哥我怕黑 而且凌天還有天鳳羽衣,速度超過他,這些東西能不能追回來都是問題。
「叫什麼啊?叫媋一樣。」
凌天又回到煉器室內,他把其他房間搜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好東西,又四處試探了一下,也沒有發現第二間密室。
我叫媋?我叫你媽個頭啊!
搶了老子所有的積蓄,還說老子叫媋?龜妖被凌天說得一口氣沒緩過來,差點活活氣死,恨不得把凌天撕成碎片,苦於沒有靈力,只能在心中想象。
凌天掃了眼煉器室,見該收得都收得差不多了,他沒有拿到龜妖的儲物袋,之前龜妖見情況不對,把儲物袋吞到肚子了。
龜妖皮粗肉厚,凌天也沒有辦法開膛破肚把儲物袋拿出來,也算是小小的遺憾吧,不過秘室里的寶貝全拿到了,凌天已很滿足了。
凌天的目光落到蛇妖和蟾妖的屍體上,這兩個妖類都是抱丹後期的成了精的大妖,屍體能用來煉器制丹,也很有價值,雖然有些噁心還佔空間,但凌天不會和錢過不去,還是把兩妖的屍體都收了起來。
見洞府內沒有什麼東西了,凌天收回了天鳳火,然後運起蓄力斬,一記光團擊在煉器室門口的禁制上,轟得一聲,強行破開了一個口子。
「從你踏出這一步開始,無窮無盡的追殺就開始了!你拿了我的,全部都要吐出來,你死定了!我要把你挫骨揚灰,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龜妖沉重的話音在身後響起,他的眼珠釋放出無邊的恨意,那是傾盡無邊海所有的海水都無法洗刷的仇恨。
不死不休!
如果不找到凌天,殺死凌天,他這輩子都不會罷休。
凌天微微一笑,對於龜妖的威脅,他並沒有太大放在心上。
凌天也不是沒有反擊之力,現在有血魔劍在手,等龜妖找到他時,血魔劍應該能再次使用了,就算血魔劍不頂用,他還有其他各種手段,特別是從秘室里拿的那幾件法寶和靈器,煉化后凌天的實力又要大大增加了。
而且,龜妖還得能找到凌天才行,凌天戴得是面具,用得是假名,龜妖又能怎麼找他?能去哪裡找他?
凌天連續打破數重禁制,出了洞府,進入了潭水中。
凌天以元力緊緊包裹身體,形成一道護罩,衝出水面,回到了山谷之中。
谷內橫七豎八的躺著數百武者的屍體,都是先前被三個妖怪殺死的。
三個妖怪殺光了所有人,沒有一人走脫,這裡暫時還沒有被人發現,不過遲早會被發現的。
龜妖至少還需要幾天才能恢復,這段時間足夠凌天逃跑了。
凌天心想,龜妖肯定以為他是溪國的人,而且自己之前往北逃跑,也是被龜妖看見了的。
凌天略一思索,催動天鳳羽衣,向東面飛去。 「這事跟二爺提過了嗎?」
「有,我一上來就跟他講了,還有你被咆哥捉去的事情也跟他講了,但他當時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也沒有帶人去救你,所以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對於蕭陋的反應,可是把何夢柔急壞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幫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放心,他會幫你的,你不相信他你也要相信嫂子,嫂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對不對?」
「嗯嗯。」
此時的何夢柔除了相信蘇心優她別無選擇,因為她一直是養父母捧在手心裡,哥哥保護著,薛萬里呵護著所以早就習慣了什麼事也不用去想不用去做,只要享受就好,現在出事她就開始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早知道上次娘叫我不要帶小宇回北平去我乖乖呆在娘身邊就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小宇被捉了去當人質。」雖然有了蘇心優的保證,她還是放心不下,自責的低頭邊說邊抽泣。
真是不知道安慰她什麼了,都說了蕭陋不會讓她的孩子有事的,可她還是在那裡不停的哭,她向來不懂得怎麼去安慰人,只想用行動告訴她沒事的。
「小柔你先回房,我跟我的手下有點事情要談。一會談完了我就跟你回一趟北平。」
面對為自己孩子著急為自己丈夫著急的何夢柔,她真的不忍心告訴她,其實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最怕就是等她離開梧桐城之後,立馬城陷,到時就是全城人的生命堪憂問題,還有她的孩子也會很危險。
「嗯,那嫂子,我現在先回房間去準備一下。」
「去吧!」
在她走後心餘過來了,正確的說是她早就來了,只是在一邊等蘇心優和何夢柔談話結束。
「大當家的你找我?」
「嗯,坐吧!」
蘇心優叫她在大當家寶座旁的當家位置上坐下,之前她的位置上只放了一張當家椅子,現在因為有了三當家所以在她的寶座旁邊又加多了一個位置。
心餘這個人非常的冷靜,就算是站在她身旁也不會感覺到她這個人的存在,如果她站在暗處不說話,根本就不會有人感覺到她的存在。
她長得有點黑,面有點方,剪了個板寸頭,雙眼有點底沉,可能是因為她長年壓制自己的緣故吧,又長年穿著男人的衣服,說話她是煙薰嗓,她要刻意壓低聲音的話根本沒有人聽出她是女人。
很多人都在私底下為她感到不是男兒身可惜了。
她點點頭坐下等蘇心優想跟她說什麼。
「現在對寨里的事情都熟悉了嗎?」
她點點頭回道「可以獨立完成所有寨里的事務。」
這麼快就上手寨里的事情,蘇心優很是欣慰,拍拍她的肩膀道「很好,我就知道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並沒有給時間她回話,蘇心優接著說「我明天一早出發去北平,那邊出了點狀況,你處理完寨里事情之後,去把兩位夫人和我的孩子都接上山來。」
「嗯」
「為了不引起大的騷動,把人接上來就行了,出城門時說是探探親。」
「嗯,當家的放心,這事我會辦妥。」
「還有山腳下有狼群,千萬不要讓任何人被咬,會得狂犬病,狂犬病一但發作神仙也救不了。」 舞清清非常狗腿地服侍衛肖肖躺好,有很諂媚地把水遞了過去,並且貼心地插了吸管。衛肖肖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著舞清清的伺候,喝完了水指了指腿:「腿疼。」
舞清清立即搬了個椅子坐過來兩個小拳頭飛快地給衛肖肖捶起腿來:「大爺您還滿意不?」
衛肖肖享受地眯著眼睛:「嗯,還行,還行。」
「還行就趕緊說!」
舞清清手上一用力疼地衛肖肖「嗷嗷」叫了起來:「疼!」
「趕緊滴說。」舞清清催促著。
衛肖肖把舞清清拉到自己身邊躺下:「清清,別怪我提前給你盆冷水啊。」
舞清清點點頭:「沒事,你說。」
雲中歌3(大漢情緣) 「其實吧,你這個訂單希望真的不大。」衛肖肖認真地看著舞清清的眼睛。舞清清滿眼的疑惑,衛肖肖接著說:「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的對吧?任健肯定都給你分析過。」
舞清清搖搖頭:「沒有,他什麼也沒跟我說。」
衛肖肖努了努嘴:「這貨還真是疼你。不過他不說無非是怕你失望。清清,其實校長說把你的方案那倒校委會,可能也只是拿到校委會。你也知道,咱們學校本部,加上分校,再加上附屬院校和附加掛牌事業單位、企業等等,這是多麼大的一個攤子嗎?說的不誇張一點,半個國家的核心技術都出自咱們這裡,校委會上的人,哪個不是跺跺腳就能讓半個國家搖三搖的人?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的方案面世,恐怕也是校長和委員們談判的一個籌碼,至於成不成功,恐怕真的很難說。我說這麼多,你能聽明白么?」
舞清清點點頭,其實聰明如她,怎麼會不懂?舞清清的眼神稍微有點黯淡:「其實,我也沒抱多大希望,就是試一下讓自己不要因為錯過而後悔。」
衛肖肖說:「你也不必這麼失望,以前你只估算了一萬台電腦,我也給你個數字,華大的智能設備,你這一萬怕也就是個零頭。」
「神馬?天啊,貧窮真的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舞清清臉都激動地紅了。
衛肖肖按住她說:「其實給你這個小同學一點機會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嗎?」
舞清清眯著眼睛笑了:「謝謝你肖肖,太愛你了,幸虧你給我提前分析了,要不是你告訴我,恐怕真的面臨失敗的那一天到來了,我會更加難過的。」
衛肖肖摸摸她的頭:「傻丫頭,咱們是好朋友嗎。」
舞清清點點頭問:「對了肖肖,你最近都忙什麼?怎麼屋子髒了都來不及收拾?」
衛肖肖疲倦地打了個哈欠:「別提了,我想買車,所以有點趕,不過還好,幾個大客戶願意出高價,還有一個拍個小廣告就給加了十萬,以後就不用這麼趕了,最多三天,我這就完事,這個假期就休息。」
舞清清說:「那你跟我回家吧,我們家鄉特別漂亮,咱們去海邊游泳啊。」
「在島上混了十幾天沒膩啊?」衛肖肖揶揄到。
官梯 舞清清搖搖頭:「權當度假了,你去不去我家嘛?」
衛肖肖笑了說:「去,趕緊訂票去,咱們一起去,你等我三天。」
「恩,好的,這幾天我就把論文趕出來。」舞清清開心到爆,立即打電話告訴了老爸老媽,爸媽一聽開心的不要不要的,立即著手準備被褥和房間,知道舞清清要帶衛肖肖去姥姥家,爸媽特地叮囑姥姥姥爺收拾好房間等著孩子們回來。
舞清清訂好票就忙著寫論文,衛肖肖為了早點收工陪舞清清回家也趕著時間工作。任健還是有事沒事就求著舞清清抽空去自己家裡一趟,舞清清知道任爸爸很想見自己一面就跟不願意去了。自己根本就沒想過攀高枝,即使任健爸爸表現出了友好,舞清清也沒辦法讓自己放下對豪門的戒備。
三天很快就故去了,舞清清的論文也順利完工。衛肖肖特地推掉了最後一個下午的工作跑到商場給舞清清家人準備了禮物。在舞清清的監督下,所有的東西價格都不太貴,因為舞清清覺得衛肖肖掙錢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可以鋪張浪費。
兩個女孩帶著行李甩掉了一群男生的追趕,做賊一樣趕到了火車站。
「怎麼樣?他們沒跟來吧?」舞清清緊張地東張西望。
「不會,咱們一早就出來了,你那幫追求者還沒機會發現呢。」衛肖肖從包里掏出兩個蘋果遞給舞清清一個:「先吃個蘋果。」
舞清清接過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正在這個時候,衛肖肖的手機響了,衛肖肖看了一眼屏幕,很不耐煩地掛了電話。
舞清清好奇地問:「誰啊?」
衛肖肖說:「沒什麼,騷擾電話。」
「分明有個名字。給我看看。」舞清清伸手去搶衛肖肖的手機。
衛肖肖按住手機說:「沒有,真沒有,你別鬧。」
「沒什麼還不給我看?一定有什麼,快拿來給我看看。」舞清清不依不饒。
正在搶奪,衛肖肖的電話又響了,這一次舞清清看清楚了「左逢源」!
「好你個衛肖肖,明明是個認識的人,不過這個人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豪門俏妻:情挑冷麪首席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衛肖肖低下頭不說話,舞清清一把搶過手機接了起來「喂,你好。」舞清清故意甜甜地說。
「別鬧!」衛肖肖小聲警告。
「肖肖,你終於接我電話了。」電話那邊的聲音似乎很興奮。
舞清清朝著衛肖肖吐舌頭,衛肖肖以手加額擺手示意舞清清「你隨意。」
舞清清故意充分發揮了她嗲嗲的聲音說:「請問你打電話有什麼事?」
左逢源聽著這個聲音不對勁,可是轉念一想,女孩子家撒嬌不都是這個調調嗎?於是繼續興奮地說:「肖肖,你是不是不生我氣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對不對?你在哪?怎麼聽著你那裡挺吵的。」
衛肖肖湊過來聽,聽到舞清清和左逢源的對話衛肖肖做了一個很冷的動作,舞清清使勁捂著嘴笑了一通才轉過來接著說:「哦,人家在火車站。」
「你去火車站幹什麼?」左逢源奇怪地問。
「當然是回家啦。」舞清清嗲的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肖肖,你別開玩笑了,你家不就在本地嗎?回什麼家?」左逢源在電話那邊扶了扶鏡框。
「打聽那麼多幹嘛?你是我的誰?問這麼多?」舞清清開始套話了。衛肖肖想奪電話,被舞清清一巴掌把手拍了回去。
左逢源清了清嗓子很尷尬地說:「對不起肖肖,或許你還沒有徹底接受我,可是,我在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女朋友了。」
「什麼?女朋友?」舞清清瞪著衛肖肖用口型問:「回頭給我好好解釋。」
衛肖肖使勁擺手,表示沒有這回事。
左逢源說:「對不起肖肖,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擅自做主把你當成我的女朋友是我不對,可是,你真的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舞清清恢復了正常的聲音說:「那我得問問衛肖肖看她願不願意,我說了不算。」
「你,你,你不是肖肖?」左逢源有點慌亂。
「對啊,我是舞清清,衛肖肖有沒有跟你提到我啊?」舞清清一臉壞笑。衛肖肖也憋不住笑,這個丫頭有時候古靈精怪的真讓人那她沒辦法。
2020 年 11 月 11 日